茫然,双手也不安的搓动起来,简直是坐立难安。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云敖此人看着五大三粗的,但对妻儿子女的情感却极其真挚热烈,但从他能拉下军者最要强的面子来求人,便可看得出来。
也因此,更容易被人拿捏住把柄。
宋祁越微微顿了一瞬,片刻后才打破寂静,说道:“但我觉得,与其您来寻我在升舍考试时为二郎修改成绩,不如让他趁着最近的一段时日好好补学,届时官家督查,说不定还能大展异彩呢!”
云敖满脸愁苦,并未作声回应,心中却不禁愤懑的想着:去年二郎都没能及格,今年直接放赖不打算学了,上哪里去大展异彩啊!
大捅娄子还差不多!
见云敖神色异变,宋祁越便敛回了眸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唇边也露出一抹愉悦的弧度。
——鱼已上钩。
“正好泠哥儿也快到了入国子学的时候了,我本来就打算近些日子在府中给他私授些课程,若云公不介意……”
他仿佛思衬了许久后才试探的说着:“倒是可以让二郎,也一同来我府中听学。”
某只老谋深算的狐狸,在此刻,终于悄悄甩起了得意的尾巴。
“……”
直到天色已经完全阴沉了下去,云敖这才踱步从安禄府中走出。
他神色之间满是愉悦,负手哼着无名小曲儿,步履生风的朝自家府邸走去,就差直接将开心二字刻在脸上了。
毕竟再过半个月,他家二郎便可以来安禄府,得国子祭酒亲自授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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