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和温子慕发现我们了,你快骑马去阻截阻止后面的那队,别让他们出来!”
严翊川闻言,脸色一变,仅以一个坚定的点头回应,随即转身,消失在巷弄尽头。
谢凌安这才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停下脚步,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呼吸着夜晚清冷的空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分兵两路的策略,是他与严翊川反复斟酌后的决定。一批先出发,运向临近西疆的关隘,仿佛是旸谷城中有人为后梁军队暗中运送粮草、让所有人误以为那是主要的补给线,实则是为掩盖真正的目标——第二批后出发的粮草,那才是给雪山军真正的粮草供应。
方才他被卫霆骁和温子慕截获的的那队,便是前往西疆关隘的小队。
真正的粮草得以保全,雪山军暂时脱离了暴露的风险,无疑是值得庆幸的。可谢凌安深知,明日他们将要迎接的,恐怕是更艰难的局面。
翌日,王思远果然被捕。
“温子慕与卫霆骁昨晚深夜突袭了王思远的府邸,全程无声无息,几乎没有惊动任何人。”晁恒搜罗完信息,同谢凌安和严翊川汇报情况。
“他可有透露什么?”严翊川沉声问道。
“军中的兄弟打探了消息,王思远咬死称自己对粮仓失窃之事一无所知。”晁恒答道。
“原丞相的儿子,倒比我想象中更有骨气。”严翊川道。
谢凌安眉头紧锁:“王锐虽不堪,其子思远为人却着实仗义,他不会招的。我们得劫狱。”
严翊川摇摇头:“来不及了。以欧罗人无人道的律法,他明日一早便会在丁字街菜市口受刑。若到那时他仍不松口,便是死路一条。”
“即便是砍头也要选个吉时,怎会如此仓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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