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要感谢地缘政治。没有这只黑天鹅,怎么揪得出白天鹅羽毛下的寄生虫?」虞砚之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划过宁锦书的后颈,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因为小阿姨的去世,导致「御庭方」缺失监管,这条寄生虫的贪婪逐年膨胀。公司已沦为她个人的提款终端。」
宁锦书猛地站起身,后腰重重地撞在料理台上,却丝毫没有察觉到疼痛。他满腔怒火,语气急促地说道:「这是职务侵占!我们应该立刻——」
「报警?」虞砚之伸手一拉,将宁锦书拉回自己的怀中。
他定制的西装触感丝滑,暗纹如同漩涡般吞噬了青年单薄的身形。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爱人泛红的眼尾,低沉的嗓音带着一丝反问的意味:「然后呢?看着御庭方股价暴跌到谷底?让对家趁势收购你母亲的心血?眼睁睁看着你母亲毕生的努力付诸东流?」
宁锦书的拳头紧紧攥起,指甲几乎要嵌入掌心。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道:「可是······这是违法的!」
青年闷闷不乐地低着头,目光落在虞砚之西装的暗纹上,一根一根地数着经纬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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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密集,仿佛在应和着他此刻纷乱的思绪。
虞砚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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