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黏腻,隐隐有点发烫,像是发烧了。
宴观南微微撑开他抖动的眼睑,他的瞳孔失焦,不住地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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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眉头不由蹙起来,不轻不重瞥了黎轻舟一眼:“你那药什么成分,给我份报告,我带他去趟医院!”
“不用看医生,信我!他就是药嗑嗨了,欠操,多做几次就好了。”黎轻舟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保证:“这药对健康没什么副作用,最多让人变得敏感,染上性瘾而已。”
黎轻舟说着转头看了张知亦一眼,估摸着他一个下午,已经射了很多次,搞不动了才下楼求援。
至于宴观南,他一向洁身自好,清心寡欲。整日跟个修行者一样。
再说,他还有洁癖,从没听说他玩男人,玩女人也只玩处女。许梵被玩成这副肮脏的样子,他肯定是下不去手的,指望不上。
黎轻舟一向玩得开,无所谓宴观南和张知亦还在。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脱下裤子和内裤随手扔在地上。
他毛发旺盛,胯间的黑森林中狰狞的性器早已迫不及待的抬头,不时微微抖动,昭示着主人的欲望。
他爬上了床,分开了许梵轻颤着合不拢的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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