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秋龄,虽然二人已多日未正常说话了。
“姑娘若生气打我罚我便是,只要姑娘心里能好受些?”翠儿跪在秋龄床前。
“跪丧呢?”躺在床上的秋龄侧过脸面无表情看着翠儿:“你咒不死我的。”说完转身照常背对着翠儿:“我哪敢打您啊,回头您再去太太跟前演出苦肉计我就真的死定了,滚吧,别脏我的眼了。”
玉香院门前香车美轿停了一路,从院门口望到街尽头也望不到边。
鸨母亲自站在门口迎接久违的常客们。
“商老板,里面请。”
“哎哟,李老爷,您又富态些了。”
“有坐有坐,人再多您陈大人的专座还是得留着呀!”
鸨母扯出最大的笑脸迎接着光临的每个男人,直到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人先打招呼了:“今儿个好热闹。”
鸨母有些不自在地问道:“许公子,是来同韶儿道别的么?”
“道别?”许优一头雾水,“华韶姑娘要出远门?”
鸨母没回答,像蜂蝶扑向花丛般招呼着许优身后刚到的老爷公子们。
许优穿过众人径直奔向华韶院里,通往后院的甬道被两个大汉拦着:“公子,外客不许入院。”
许优心里着急,却也不想在华韶呆的地方坏了规矩,只得托了个丫头去院里传话。丫头腿脚挺快,不一会儿就跑过来回话了:“华韶姑娘让许公子先在厅里坐会儿。”
几个相熟的公子哥看到许优,冲他挥挥手,许优忧心忡忡地点点头。
“吃了华韶姑娘的闭门羹?”一个身着靛蓝色绸袍的年轻男子道:“玉香院姑娘这么多,不要太死心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