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就说是我这个做儿子的孝敬他的节礼,皇上那儿还得托他老人家为主子时刻言语着。”
小太监领命跑开了。
蔡永义在太子府上练着箭,守门的奴才战战兢兢躲着箭矢,沿着院子边进来报:“禀主子,有南京快马来的消息。”
蔡永义嘴角一挑,女人么,不过这般。
高仰起头,道:“让那人进来。”
一路不停换马狂奔而来的人向太子跪着双手向太子府的奴才呈递过一封书函。
蔡永义撕开,只是看背面的墨迹便在心中赞叹道:“字倒有几分男儿风采,不俗。”阅了第一行心便凉了下来。
是锦衣卫的工作进度汇报。
他拿起弓箭,射向箭靶,一连数箭,全精确巧妙地绕开了靶子,四散落在院子里。
“不练了。”蔡永义负气道。
南京那边陆续来了好几个消息,独独没有那个女人的,她莫不是忘了自己吧?
蔡永义突然有些难过。
褪去太子爷光环的自己对女人果然毫无吸引力么?
端午后转眼便是盛夏,他去南京的差事因为康贵妃病情加重耽搁下来。
蔡永义在太子府上的日子越来越少,基本宿在宫中,白天进后宫在床前不眠不休守着生母,入夜待母亲睡下后再离开。后宫不许成年男眷踏足,皇上念在儿子孝义难得,随着康贵妃病情愈重渐渐下不得床,夜里也咳得睡不着,特准了他侍立于生母榻前,诸事先放一放。
病来如山倒,康贵妃苦熬了月余总算是过了这关。
蔡永义放下心回府处理公事没几日便又收到南京的急信,然而几番期待失望期待失望期待绝望的反复折腾下,他已不会再紧张了。
下人们掩鼻抱着一个篮子。
“什么东西?”蔡永义问道。
“南京张公公托人加急送来的东西,主子没发话奴才没敢看,只是有一股恶臭,主子不要靠太近。”下人们离太子爷远远地回话道。
“送信的人呢?找他来回话。”
“暑气重,来时差点晕过去,奴才让人扶去房里喝点水歇着了。”
“这堆臭东西扔掉吧!我隔老远都闻到了。”蔡永义离开有余味的正厅,到了外面园子里,对奴才道:“也歇得差不多了,叫那人过来回话。”
“嗻——”
南京来的人见了蔡永义跪下道:“奴才回主子话。”
蔡永义嫌弃地问:“那堆臭东西是什么玩意儿?”
来人回道:“玉香院华韶姑娘端午那日送去茅屋的粽子,虽是生米,在炎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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