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魂魄般瘫倒在后园的石径,缓缓合上眼昏睡过去。
醒来后第一句话便是问守在身旁的莺儿:“妹妹。你可知道他要娶的人是谁?”
“嗯,听人说是童家大小姐。”莺儿担心地握住华韶的手:“姐姐别难过。”
“不难过,哪有明知没有未来还强占着别人的道理,他与姝儿,很般配。”华韶语气淡淡的,却不知咬着后槽吐出的字句出卖了她的真心。
童家眼着接亲的吉日将过,差了仆人去道上打探许优怎么还不来。
仆人有些结巴地看着眼盖上盖头的自家小姐道:“姑爷绕道去玉香院了,说了好些不入耳的混话。”
“他说什么了?”童观姝脸藏在红盖头下冷声问。
“说……说只要华韶姑娘乐意,他一辈子不娶妻等她云云……”
童夫人见女儿受如此大辱,气愤地一把掀掉童观姝的盖头道:“不嫁了,大喜之日就这样欺负人。”
童观姝俯身拾起盖头,自己盖上道:“晚些就晚些,我们等他便是了。只要能救了合家性命我不要这脸皮又有何妨?”
以九姨娘为首的女人们原还有嗤笑之意,听童观姝这么说都低下了头。
皇城内太子府上来了客人。
一个老妇领着一个十来岁的幼童嚷着要见太子爷。
门口的侍卫问老妇:“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若真是殿下的旧识便罢,若是胡闹的刁民,你二人就要换换口味吃几天牢饭了。”
另外一个待卫规劝道:“说话客气些,怎么也是老人家,万一真是主子的贵客我看你怎么收场。”说完笑着问老妇:“老人家,您叫什么,我帮您传话去。”
老妇人感动得猛作揖道:“谢谢官爷。您问问太子殿下可还记得日月河畔的林咏珍?”
侍卫尽责地进去传话。
太子爷正眉头紧皱读着阿远的来信,见信上说华韶经历的种种,甚至差点命丧许府,竟没来由地动了气。
心里惦记一个女人久了自己也辨不明是真心还是假意,只知道很在乎。除了母亲妹妹,如今世上的人他似乎只在乎她。
而他当日接近华韶只是想验证那人的那句话是对是错。
十二年前那个教坊司的官妓咬着他的耳垂戏谑地说:您难道相信妓人会有真心么?
☆、往事
“主子,门外有位老婆婆找您,问您可还记得日月河畔的林咏珍。”侍卫站在屋外问太子。
朱朝润将阿远的来信放下,神色不安地冲出房门揪着侍卫的衣领问道:“你方才说谁?”
侍卫不敢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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