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得几乎睁不开,小脑袋不停地往下垂。他真的好困,身体仿佛被铅块重重压住,好累好累。昨晚强烈性爱的疲惫此时如潮水般涌来,让他难以招架。
季斯年瞥了他一眼:“请假回宿舍睡觉。”
这不是询问,而是直接命令。
鲜于应也想去请假:“班主任还没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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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斯年:“你怎么知道?你去看过了吗?”
鲜于应不敢说自己在早读课下课去看过,只说:“我上厕所洗脸的时候看过。”
一节课,被点了几次名字。
第一节课下课,鲜于应去请假。
季斯年说:“好好休息,冰箱里有牛奶。”
他不放心:“热一下再喝。”
鲜于应:“谢谢。”
走出教室,他的心脏在胸腔中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的束缚。他瞒着那三个令他心生恐惧的青年,战战兢兢地走进班主任的办公室,声音颤抖着请了回家的假条,而不是回宿舍的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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