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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床,是季斯年的,被褥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淫水跟精液都混合渗入被子里,鲜于应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些令他毛骨悚然的画面,这些人的狰狞面孔,那一双双充满恶意的眼睛,像恶魔一般在紧紧地缠绕着他。
他想念爸爸妈妈温暖的怀抱,想念家里那熟悉的味道,想念那充满欢声笑语的房间。可如今,他被困在这个陌生而又可怕的地方,周围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鲜于应的哭声很可怜,白皙的皮肤上都是红色吻痕淤青。
闻良哲洗完澡出来,他没穿上衣,一身腱子肉,他伸手:“过来,我抱你去洗澡。”
鲜于应颤颤巍巍说:“我……我身体很不舒服……我现在可以请假回去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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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盼山走出来,大掌摸了一下鲜于应的额头,没发烧:“哪里不舒服?”
鲜于应哭着说:“我想请假回去。”
闻良哲蹙眉:“不行。”
鲜于应哭的更凶了:“怎么不行?我想回去,我……我答应家里人今天回去。”
季斯年边擦头发边从浴室走出来。
“没记错的话你家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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