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他们操坏的,鲜于应不敢把这些想法说出来,他害怕一旦说出口,就会被他们更加严厉地惩罚,还会被他们压在床上,像对待一个玩物一样地对待他。
这种恐惧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里,让他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鲜于应想着想着,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他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过脸颊,滴落在膝盖上,濡湿了一片。
但鲜于应又不敢让他们看见自己的眼泪,害怕他们更加肆无忌惮地欺负他。
他用手背胡乱地擦了擦眼泪。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宿舍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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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应轻轻推了推常盼山,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常盼山,醒醒。”常盼山有起床气,上次他不下心吵醒这个男人就被压着用震动棒玩了很长时间。
常盼山睁开眼睛,眼神冷漠地看着鲜于应,那眼神中带着浓浓的戾气,仿佛能将人吞噬。
季斯年冷声地说:“你最好有事,没事的话,小心我操死你。”
鲜于应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轻声说道:“我想回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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