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位置就在梁鳕正对面,来自正对面的目光不言而喻。
从座位上站起来,打开门,问门外的服务生:“能告诉我洗手间在哪里吗?”
在洗手间磨磨蹭蹭小会时间,这小会时间里唇色更深,脸蛋更为雪白,朝着镜子里的自己勾唇一笑,打开洗手间门。
洗手间外的走廊光线不是很明亮,羽毛形状的壁灯灯影投递在走廊墙上,像梁鳕曾经梦到的下在暖阳里头的那场鹅毛大雪。
灯影也投递在挨着墙站着的修长身影上。
没让嘴角的笑容流失,抬手、打招呼,用差不多一秒时间把温礼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挺帅。”
平日遮挡住额头的头发偏分、后斜反吹,再打上适度的发胶,一下子,精致的五官呈现出无与伦比的立体感。
白衬衫深咖色的领结取代了卡其色工作服,如胶卷里从廊桥缓缓走来的美好影像,有让人移不开眼睛的魔力。
赞美被无视。
好吧,好吧,她犯不着去讨好一个住在哈德良区的人。
倒是温礼安这时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那是你的选择吗?”
没理会,脸朝着前方,也就几步就把温礼安摔在身后。
“那是你的选择吗?!”温礼安重复着之前问题,这次语气听起来不礼貌极了。
停下脚步,回头。
“他很年轻,长相也不丑,更没什么特殊癖好,”莞尔,从鲜红的嘴唇里吐出的声音呈现出沾沾自喜姿态,“我运气不错,对吧?”
温礼安一张脸隐在灯影当中,无法分辨出表情,但那投向她的视线如利刃。
“温礼安,君浣死了,而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现在二十一岁,我想过正常女孩子的生活,”抚额,收起笑容,冷冷说着,“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在你面前说这句话,还有不要用那种目光看我,那让我极度不舒服,我知道这里的投诉电话。”
温礼安戴的是代表俱乐部最高级别发牌官的深咖色领结,这类级别会比一般发牌官多拿到一点钱。
“你觉得你现在是在过正常女孩生活吗?”
梁鳕就差点捂住嘴笑了:“再正常不过。”
是的,再正常不过,这里是天使城,如果正经八百找一个男人恋爱,组织家庭生儿育女那才是不正常。
即使想,但也没那个男人存在,即使有那个男人存在,天使城的姑娘们也不愿意去相信,她们不想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终日哭泣的面孔。
没男人愿意爱她们的心。
梁鳕回到雅间,数分钟后,温礼安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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