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口气把那些话说完,梁鳕有些累,站在原地发着呆,骤然响起的那声“砰——”把梁鳕吓了一跳。
回过神来,才发现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温礼安走了,走了最好,住哈德良区的小子只会拖她后腿。
现在,梁鳕喉咙很难受,说了那么多话,不口干舌燥才怪,喝点水就好了,等喝完水之后再去找麦至高,对付麦至高那样的男人对于她来说小菜一碟。
摸了老半天梁鳕才摸到水壶,水壶空空如也,真倒霉,还得去烧水。
额头撞到墙上时,梁鳕想温礼安也许说对了,她应该是喝醉了。
拍着头,提醒自己,她可不能醉醺醺出现在麦至高面前,有钱人情绪化得很,一旦有了一丁点的厌恶,你就出局了。
摸索着,梁鳕找到床,她得好好睡一觉,头触碰到枕头时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窗外雨声一直滴答、滴答……
在滴答滴答声中,有一双手在她脸上摸索着,从头发到脸颊,力道温柔极了。
扬起嘴角,脸颊贴了上去,挨着那手掌心,极具讨好,轻轻蹭着。
这般温柔的力道,这世界也没谁了。
第25章 昨日死
摸索着,梁鳕找到了床,她得好好睡一觉,头触碰到枕头时梁鳕的眼睛几乎都睁不开了,窗外的雨声一直滴答、滴答……
在滴答滴答声中,有一双手在她脸上摸索着,从头发到脸颊,力道温柔极了。
这般温柔的力道,这世界也没谁了。
扬起嘴角,脸颊贴了上去,挨着手掌心,极具讨好,轻轻蹭着。
可真舒服,舒服得她嘴里一个劲儿唠叨着,具体唠叨些什么连她也不清楚,唠叨到了最后变成呓语,呓语着“别生气,不要生气,嗯?嗯嗯?”
这也是是她在他面前最大的让步了,可……
一把抓住想远离她的手,皱鼻子,平日里,只要她一皱鼻子,他就拿她无可奈何,因为啊——
“因为小鳕皱鼻子的模样可爱得让人生不起气来。”
可今天这招没用,细细想来,她那些话是过分了一点,过分而且自以为是,可她是一个自私的人,那些话就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上,她得找一个机会卸下那座大山,不然总有一天会把她压得喘不过气来。
那双手似乎不乐意听命于她,蛮劲一起,更紧地去拽住,声音放得更柔更软“要我怎么样做你才不生气?嗯?”扬起嘴角,得意洋洋“要不要我把自己变成小狗,舔你,说看看,想让我舔你哪里呢?下巴?”今天这人是怎么了,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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