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梁鳕迈开脚步,房子里空空如也。
门开着,门外大雨瓢泼。
温礼安去找黎宝珠了吗?那长得像卡通般的女孩淋着雨肯定会让人感觉到心疼吧?
而且那样身份的女孩做出那样的举动更能惹人好感。
梁鳕呆站在那里,看着满天风雨,风和着雨形成一道道白色雨帘,一页一页从门口翻过,恍然间,有修长的身影拨开白色雨帘。
眨眼间近在眼前。
“温……温礼安,”呐呐地,“你刚刚去哪里了?”
“窗户漏雨。”温礼安关上门。
原来是去解决窗户漏雨问题,是的,在她搬到这里的几天窗户就坏了,一旦雨下大一点,雨水就会从窗户缝隙渗透进来,打湿了碗碟,害得她又得洗一遍。
点头,刚想转过身去,手就被拉住,抬起头,结结实实地撞到他的目光。
那目光有怒火留下的痕迹,下意识间手指抖了一下,垂下眼帘,任凭着那束目光胶在她的唇瓣上。
那唇瓣,在漫天萤火虫的夜晚,曾经一次次被他含在嘴里。
温礼安的声音带着浓浓警告意味:“梁鳕,不要说那些丧气话。”
这语气可一点也不像出自刚过完十八岁生日的人之口,本能地,点头。
次日,天使城的女人们又多了新的谈资。
女人们尽量让语气听起来不显得那么幸灾乐祸“又要有一位穿着名牌鞋,为温礼安哭着离开的姑娘。”
刚刚拿下护具的达也一脸骄傲和他的朋友说“礼安哥哥不是那种人,我塔娅姐姐目光好着呢。”
黎宝珠就像她昭告天下的那样,一直等到天亮才离开,被度假区经理扶着离开的,体力透支、外加淋雨使得她在回到度假区两个小时之后被送到医院。
这天,九月正式拉开帷幕,九月的第四天,梁鳕等来了她在等的人。
上午十一点左右时间,敲门声响起,打开门,门外站着人让梁鳕脚步发虚。
眼巴巴看着门外的人,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缓缓地,白人女人扯开嘴角,嘴角一直在上扬,上扬,变成了笑容弧度,弧度在扩大,蔓延到她眼眸底下,也蔓延到了梁鳕的心底。
当天和梁鳕共用一个针头的女人其男友检测报道呈阴性,会引发这样的乌龙是其男友因吃了大量生鱼片所导致的败血征兆、从而在医疗条件极其有限中变成了“疑似hiv携带者”。
提着的心最终放下,脚一松,梁鳕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白人女人离开后,梁鳕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盲人按摩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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