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在不同时期听过三个男人唱《红河谷》,把《红河谷》唱得就像催眠曲的男人叫做君浣,把《红河谷》唱得最难听的是温礼安,把《红河谷》唱得最动听的是那个叫做薛贺的男人,而且,是世界级的。”
在她说这话时,亚马逊流域的日光直把她刺得眼里闪出了泪花。
梁鳕听过温礼安唱《红河谷》,在夜里,在大西洋的星空下,她喝得醉醺醺的,她被他抱在怀里,他们走在甲板上,她骂他,用很难听的话骂他,骂完了她让他给她唱《红河谷》,她心里知道温礼安讨厌那首歌。
可那个晚上,他还是给她唱了,难听得她都想捂住耳朵。
抵达达勒姆机场已是下午两点左右时间,从里约飞洛杉矶,从洛杉矶转达勒姆。
转机期间梁鳕还见到了小查理,那真是单纯的孩子,为了见到小鳕姐姐圆鼓鼓的肚子还特意旷课来到机场。
骗小查理怀孕纯属无奈,在里约机场时,梁鳕发现除了知道温礼安现在在杜克大学进修之外,对于他其他信息一无所知,在哪个时间点能见到他、住在什么地方、现在开什么车一无所知。
无奈之余她只能打电话给小查理。
小查理对于她没去医院看他的礼安哥哥这件事情耿耿于怀,甚至于他试探起她来了“小鳕姐姐,你是不是和礼安哥哥离婚了”。
“怎么可能,我都怀孕了,我之前是在和你礼安哥哥闹变扭,比较大的变扭。”这话脱口而出。
时间已经不多了,小查理是个话痨,只有这样才能速战速决。
于是,她就变成那个想给自己丈夫送惊喜大礼的妻子。
梁鳕成功地从小查理那里拿到了温礼安在达勒姆的住址。
对了,在这里不得不提一件事情,温礼安也换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