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教母亲知道,不是每一个女儿家,都要嫁人的。”她强压下怒气,声音就有些颤栗,“她是女儿记名的养女不假,可她故去的父母亲早就为她订下了亲事,嫁不嫁的另说,可无论是顾珙还是程家,都是决计不可能去的。”
她急中生智,拿烟雨的父母亲出来顶锅,编了个早有亲事的瞎话。此时见二老夫人面色逐渐难看起来,顾南音舒了一口气,将早有准备的话说了出来。
“母亲既然对顾珙无可奈何,女儿便也不再提了。烟雨并不是顾家的孩子,我也是大归之身,原就不该再在顾家叨扰了。”
她言罢,站起身旋即下拜在地,声音坚定有力,“多谢母亲这十年为女儿遮风挡雨,女儿过些时日便领着孩子出府去。”
二老夫人闻言怒火上浮。
那程家乃是二房如今极力要巴结的,且不说程阁老的内阁首席身份,他女婿盛实庭可是储君的老师,二老爷如今任着太子詹事府的大学士,若想仕途上再有进益,还需盛实庭的助力。
这个同夫君和离,不知羞耻的庶女,顾家收留了她十年,她吃饱了喝足了,竟想自立门户!
养条狗还知道报恩呢!这顾南音竟为了那个养女,想脱离顾家?不把那孩子交出来,门儿都没有!
她站起来,一巴掌甩在顾南音的脸上,直气的胸口起伏不停。
“你老子还活着,你就想自立门户了?当初若你父兄不同意,你哪能这么轻轻松松地就同谢家割裂?如今翅膀硬了,竟想一走了之?反了你!给我去祠堂跪着去!我这就去回禀老爷,好教他也来瞧瞧你这个白眼狼的嘴脸!”
这一巴掌打得顾南音唇角渗血,二老夫人的一番话更是骂得顾南音心生寒凉——知道脱离顾家自立门户不易,如今烟雨被这些人盯上了,恐怕自立门户更是难上加难了。
她同云檀被人押着往祠堂跪了,起先还有些愤慨,后来就开始担心烟雨在斜月山房,有没有危险。
信送不出去——外头几个婆子把守着,顾南音心急如焚,却未曾想,到了晚间,外头却在叩门,那带着哭腔的声音不是烟雨是谁?
守着的婆子倒不为难烟雨,她抹着泪儿进来,抱住了娘亲哭了一会儿。
“娘亲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来跪祠堂?您又没做错什么!”烟雨替娘亲觉得委屈,再抬头看看娘亲的脸颊,瞧见了红红的五指印,更是心疼地倒吸一口气,“是谁这般不讲道理?您的腰不好,您起来我替您跪……”
烟雨说着,就跪倒在一旁的蒲团上,顾南音却拭了拭眼下的泪水,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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