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六十万两的白银取出来。”
对于烟雨来说,三十万两的黄金已然是天文数字,更别提还有六十万两的白银,她闻听之后便有几分不安。
“这些银钱,陛下是如何安排的?”
阮庸一脸诧异,旋即又笑道:“这是千岁您的财产,陛下只替您保护了一程,如今就要物归原主了。”
“陛下,选定了慈航桥左近的地方,正着人给您建造府邸呢,那里圈出了一块地做库房,现下正在开挖,这几日就会陆陆续续地将这些金银运过去——”
烟雨倒是听娘亲说了,陛下为她选址建造府邸的事,此时却觉得十分的不真实,蹙着眉一时不吭声了。
阮庸很是关切千岁殿下,此时瞧她有些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禁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您瞧着不大高兴啊,可有什么心事,奴婢给您带回去,呈奏给陛下?”
烟雨闻言益发有些发愁,思忖着说道:“……我在想,如今我家财万贯,今儿晚上是叫绿柳居的席面好,还是水云楼的席面好?”
这两间酒楼在金陵颇有名气,阮庸知道千岁是在同她逗闷子,笑着应声。
“这个您愁不着。陛下说了,今晚的席面由宫里送过来,老夫人那里另赏了一道松茸海参,您这里是蟹粉花胶,娘娘那里是一道瑶柱鲍仔,总叫您府上吃的舒心。”
他说着话,又从手里袖袋取出了一只宝盒,递在了烟雨的手里。
“陛下说了,您的金银都存进慈航桥宅子里,手头一定没什么用的,这里头是五千两的银票,是陛下给您的零用钱,您也别推辞,自家爹爹的钱不用客气的。”
这话倒是陛下的原话,阮庸一边儿说着,一边感慨陛下的慈心仁爱。
烟雨闻言略略有几分迟疑,后又听阮庸这般说了,便将宝盒收了起来。
阮庸见千岁收下来了,这便说着要去瞧一瞧顾南音,烟雨忙叫青缇给阮庸递了个封包,这才领着他去了。
自打前几日在广陵江边诊出了身孕以来,顾南音便在府上养胎,宫里头派了太医轮值,又拨了十数人来侍候顾南音,烟雨每日里除了陪娘亲用用餐饭,散散步以外,也插不上什么手。
此时她引着阮庸去了,陪着坐了一时,到了傍黑用了餐,烟雨便拿了前几日做的发饰,乘了轿子一路往积善巷顾家去了。
这些时日的事儿太多,桩桩件件地都要费心,烟雨难得消停,便想着去拜见太主娘娘,再同顾瑁玩会儿。
车轿到达那顾家的西门,府门上挂了新的匾额,上头书着“文安侯府”四个擘窠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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