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敢问皇后娘娘的闺名,可当真叫做顾南音?”
老妪敢问,年轻姑娘却一脸惶恐地甩开了她,不敢回答,那沿街巡视的金陵府衙役却听见了,斥了一句老妪:“胆子倒是不小,皇后娘娘的名讳也是你能提的?”
虽得了一句斥骂,又被撵走了,可这老妪到底是知晓了皇后娘娘的名和姓,登时面色一片惨白,回头看了看那奢华的聘礼队伍,跌跌撞撞地往背人的偏僻后街去了。
后街有个着棉布衣裳的年轻姑娘迎客上来,见老妪面色惨白的,忙扶住了她,埋怨道:“……费了十两银子来金陵,就为打听这一句,您心里头可舒爽了?”
那老妪捂着胸口不言声,那年轻姑娘也许是越说越气,声音都带了几分愤恨。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嫂嫂从前在咱们家时,您是怎么揉磨她的?您吃饭的时候她站着,没事就叫过去骂几句,大哥哥打她时,您在一旁不劝着也便罢了,还叫婆子上去拽嫂嫂的头发,让哥哥狠命地打……”
“如今打听明白了,痛快了吧?眼下嫂嫂做了皇后,可算是活出头了,我替她高兴!”
老妪一言不发,咬着牙走不动了,坐在路沿上就抹眼泪,也不敢大声咒骂,只恨的牙齿都快咬碎了。
“这是什么世道!你爹爹哥哥死了,咱们娘两个艰难度日的,那贱蹄子竟成了皇后!”
年轻姑娘闻言,气的一跺脚,回嘴骂道:“这是什么世道?爹爹为什么贪墨,还不是您在后头贪得无厌?哥哥为什么死?也是您放纵太过!家里明明不是什么权贵之家,却将哥哥宠的无法无天的!您若是再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女儿也走,犯不着带着您这个拖累!”
老妪如今体弱,全仰仗着这个女儿养老,闻言只气的胸口疼,却是一言不敢发了。
那年轻姑娘气了一会儿,到底是自己亲娘,也只能蒙着眼睛管下去,只连拖带拽地将自己老娘领走了。
这老妪是谁,正是顾南音从前的婆母,当年这恶婆娘纵着自家儿子打骂妻子,直将顾南音逼得没了活路,拼死拼活地才逃了出来。
广陵谢家七年前犯了事,男丁全发配到了苦寒之地,家中一应值钱的物事全充了公,老妪只得带了十来岁的小女儿,回了乡下老家艰难度日,这七年来,常常是上顿不接下顿的。
好在小女儿如今长大了,也能支应一二,否则照着这恶婆婆的脾性,早饿死了。
这小女儿名唤谢滢,顾南音刚来的时候才七八岁,一向同嫂嫂亲近,这些年又长大了些,越发觉得自家母亲的荒唐恶毒来。
封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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