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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的未来，都是由自己决定的。”陈湛文最后总结道，目光依然锁在她的身上，话语中的意味不明让整个教室的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章白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掌声想起来的时候，章白也跟着鼓起掌来，陈湛文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和五年前的他更成熟，更稳重了。

陈湛文演讲结束后，外国的老师一直在说些感谢他能参与的客套话，而陈湛文的眼神一直留在章白的身上，他也意识到，章白从之前稚嫩的小女孩，逐渐变成一个少女，甚至还颇有姿色，清冷的脸庞，细嫩的皮肤，忍不住让人想亲近。

演讲后，老师也让同学放了学，正巧碰到陈湛文在校门口刚和老师谈完话，章白从他身边经过，他直勾勾地望着女孩，章白只能尴尬地露出一个微笑，从他身边经过。也许是感谢他没有戳穿她的身份，也许是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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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头，继续走向校门口，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陈湛文的存在，始终让她感觉到一股压迫感，仿佛无论她如何努力，永远都无法摆脱他的阴影。可她也知道，自己不再是那个任他摆布的女孩。无论他对她说什么，做什么，最终，她只能依靠自己。

走出校门，章白深感一阵疲惫。她本能地知道，陈湛文的眼神中藏着什么——或许是审视，或许是某种隐秘的期待。他的改变，她并不完全理解，但她明白，过去的那份冷漠和疏离，似乎已经悄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似乎不再那么简单的关系。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快速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一条消息：“今天学校有一个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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