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不用?”不知道是不是他烧糊涂了的缘故,严柏宗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威胁性,反而有些关切的意思在里面:“别逞强了,早治早好。”
祁良秦只好点头,严柏宗说:“我去外头等你。”
祁良秦下床穿好衣服,才觉得自己脚上软,像是踩着棉花,果然是烧的厉害,有些晕眩了。其实他很少生病,偶尔感冒发烧,熬一熬或者吃个药就好了,上一次去医院,还要追溯到高中的时候。他穿衣服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件事。
发烧了,既然去了医院,肯定要打针的吧。
不会像他高中那时候,要他脱了裤子趴在那里,往屁股上扎针吧。
他好像是被这个念头吓到了,一下子就不敢往外头走了。在严柏宗面前脱裤子撅屁股,那也太羞耻了吧,不行不行不行,绝对不行,他很矜持端庄,他做不出这种事!
他的脑子开始飞速运转,想要找一个借口,谁知道不过愣了没多会,严柏宗竟然又进来了,推着门问:“路都走不了了么?”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祁良秦听到这句话,心里忽然一颤,晕晕乎乎地抬起头来,眼睛迷糊着看向严柏宗,也不知道是害臊了,还是发烧烧的,脸上只是潮红一片,怔怔地说:“嗯,走不了了。”
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上天可鉴,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用这么黏糯的语气说话。
可对方是严柏宗啊,他想对严柏宗撒娇,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从很久很久之前,远在另一世,就想对严柏宗撒一回娇了。
第24章
其实他想说,我走不了路,你会背我么?
他想知道严柏宗会怎么回答,可他心里也大概意识到对方会怎么回答,还会怎么回答呢,自然觉得他不正经,生了病还不正经。
所以他不等严柏宗回答,就咧开了嘴角,笑着说:“说着玩的,能走。”
严老太太她们在麻将室忙着,他也没去打招呼,跟着严柏宗出来,上了车,可能是因为发烧,他也没有空想别的,歪在座椅上,神思昏沉,也忘了打针要脱裤子的事。
到了医院,他才松了一口气,是要输液,不是打针。只是那针头要往他手背上扎针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害怕,于是别过头去。严柏宗在门口打电话,似乎是在跟严松伟说话。等到护士出去之后,他才打完电话进来,说:“松伟不得空,赶不过来。”
“一点小病,不用他回来,大哥你也回去吧,不用在这陪着我,等我输完液,自己打车回去。”
“我没什么事,在家里也是呆着。”
祁良秦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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