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的他再也受不了,已经不能更深了,龟头鼓动着他的肠壁。
“老公,老公,老公……’他含糊不清地叫着,嘴巴被啃的变了形。
严柏宗在他身体里喷发,一股一股浇灌着他,祁良秦第一次体验到内射的感觉,他被严柏宗内射了,他终于被严柏宗射在了身体里,这念头让他激动的也射了出来,灵魂都要出窍了一般颤抖。
接着便是绵长的接吻,恢复了温柔理智的严柏宗,无限爱恋地亲着他,抚摸着他,啄着他的脸颊。和所爱之人灵肉合一,原来是如此美满的事。这种事对他们双方而言,都是心灵和肉体的震撼。
第二天一大早,春姨起来开门,发现外头下了很大的雪。
她正在扫雪的时候,严松伟也起来了,接替了她接着扫。老太太和严媛相继起来了,站在门口看外头的雪景。
昨天晚上下了好大的一场雪,如今雪停了,只有白茫茫一片。
老太太看了看,问:“奇怪了,从前他们俩起的是最早的了,怎么今天两个都没起来?”
严松伟把雪铲立在雪堆上,笑着说:“外头天寒地冻的,哪有被窝里暖和。”
他话刚说完,就看见严柏宗从里头出来了。严松伟跟他打了招呼,严柏宗点点头。老太太回头,笑着说:“正说你们起的晚呢,小秦呢?”
严柏宗说:“还睡着呢。”
严柏宗说着却是要出门,老太太问:“你要去哪?”
“有事,出去一趟。”
外头积雪那么厚,他们看着严柏宗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大概过了半小时,严柏宗就回来了。
却不是空手回来的,手里捧着一束粉百合,进了房间。
老太太他们面面相觑:“这好好的,怎么买起花来了?”
“今天是大哥生日,所以才买的吧?”严媛说:“家里是该多摆点鲜花。”
严松伟讳莫如深地笑道:“大哥哪是爱花的人,你们没看到他买的是百合么?”
倒是春姨最先明白过来了,百合是祁良秦最爱的花。
只是严家人很快就发现,祁良秦这一觉还真能睡,到了吃早饭的时候也不见他起来。老太太让严柏宗催一声:“早饭得吃。”
严柏宗去了一趟,回来说:“他说身体不舒服。”
老太太一听,颇有些心疼,便过去看,只见祁良秦躺在床上,裹的严严实实的,看脸色,的确很不舒服的样子,声音也沙哑的不行。
“这还得了,”老太太说:“嗓子都成这样了,脸色也不好,要不去医院看看?”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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