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某天秦美兰又一次的在她耳旁数落完她弟弟后,阮尘脸上实在挂不住,心一横,等岑彻下班后直接对他表示:“如果阮耀祖实在让你觉得棘手,你把他开除就行,不用顾及这层关系。我妈这边我来跟她解释。”
岑彻当然不会直接这么做。
换别人他的确可以毫无顾忌,可阮耀祖不一样,打狗还得看主人。
不过这条傻狗不是不打,只是不能明着打。
岑彻这段时间忙别的事情,好几天没去总部。今天去的时候,林特助早早就在办公室门口等候他。
想必是阮耀祖这段时间又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林特助迫不及待的来细数他的罪状。
岑彻耐着X子听了一会儿。
什么把a的款付给了b;用电梯夹了某某GU东的头,还夹了两次;摔倒后一个滑铲把65岁高龄客户给铲倒了;给英国客户发邮件,问候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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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特助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上回那种激情的愤怒,而是有种历经沧桑的麻木与忧伤:“岑总,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遇上了我职业生涯最大的挑战,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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