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野去了?”
赵诚被颜怀柳调笑的口吻带得轻松不少,想到可能是人为的算计反倒就不怕了。他舔了舔上牙床里埋着的虎牙,面上带些戾气道:“别让我知道是哪个兔崽子算计我,我非得扒他层皮才行。”
颜怀柳就爱看他这呲牙必报的鲜活样子,打趣道:“你快别给自己的嘴过年了,仔细想想是谁要害你才正经,凭得叫我担心。”
赵诚不好意思地撸了把头,再次躺回床上,不过这次是将头放到了枕头上。两个人两只枕头,是没先前近乎了,但彼此的心没有距离。他向颜怀柳汇报道:“早饭我是在家用的,用完去了次城郊军营,午饭顺便就在军营里吃了,之后就让司机送我来你家。哎,你也知道最近又有点不太平,华北那边有个大头像是要跑来投靠,军营里几个老资辈全是人精,各有各的想法,现下都等着看父亲怎么拿主意。”
颜怀柳对军营的事没什么兴趣,他只关心赵诚,:“那些人里有同你不对付的吗?去过军营后你就直接来我家了?进家门那段你可还有印象?”
“我有点模糊印象,不过……”赵诚侧了侧脸,他枕套上的祥云仙鹤花纹是苏州当地最好的手艺人一针一线绣的,可就是再精良细腻的绣工也耐不住贴脸时间长了会硌脸。枕套上仙鹤的鹤嘴仿佛活了一般追着赵诚不断戳,直戳得他人间清醒。
“不过什么?”颜怀柳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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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诚却没有正面答复他,而是低低道:“怀蓁死后我老梦到他,那天是我让他守在营地。我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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