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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趾都蜷成这样了。”那人语气悠闲,指尖却贴着我腿根来回描,“再往里一点,她就哭出来了。”
我全身都在抖。
他们给我缠上绳子和皮带,粗绳缠在大腿根处,勒得血管微鼓,乳房被皮带吊起,乳头早已肿胀,泛着红。穴口还撑着,被一根细长的金属棒缓慢推动着,仿佛不是在插我,而是在精算每一寸肉壁的抵抗。
我湿得像被雨淋,腿根发麻,身体往后送,求他们插入。
他却停了。
他冷笑着说,甚至带着一点古老教士式的冰冷,“想要吗?”
他伸出手掌,落在我屁股上,是一记不轻的掌击,响亮,干脆。
啪。
“唔——!”
我咬着布口,一声闷哼从胸腔震出,乳房被带得一颤,肿胀的奶头滴下一滴乳,正好落在皮绳上,顺着滑进我的肚脐。
“她会谢罪的,”有人低声笑,“等她撑不住,自己把穴磨出高潮时,她会哭着用汁水告饶。”
金属棒再次缓缓插入,直抵最深,那一寸触感从骨髓炸出,我猛地向前缩去,却被束缚拉得寸步难移。
“够了,不动了。”他说。
金属棒停在我体内,轻颤。
我眼睛睁大,涕泪从面纱后滑出,身体抽搐着、收缩着,却就是不让我高潮。
“她发热了,整个身体像炉子一样。”
“太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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