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风硬如鞭,军营在暮色中喘着粗气,像头困在铁笼里的猛兽。我踩在黄土上,脚步轻,却一步比一步沉,裙摆贴着腿根,每走一步都仿佛把刚才台上的淫靡画面磨进骨髓。门卫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他知道我是谁——
那个只露出双眼、却被每一张军营床榻认得的舞女。
营帐早已搭好,篝火摇曳,铁甲叮当。他们围着桌子喝酒,赌拳,赌女人的叫声能持续几秒,赌我今晚会在哪一刻哭出来。
我站在中央,一言不发,只将纱裙拉高到腰上,露出那肿胀泛光的穴口。灯火映出银丝拉扯的痕迹,汁液在大腿内侧干了一半,又湿了一遍。
“开始了吗?”有个骑士吹了声口哨,从皮革袋里抓出一把弹球,亮晶晶的,冰凉如水。
“谁先来?”
没人争抢,他们知道规矩——第一颗球由军营的老大掷出。他走出来,披着黑甲,肩上披风沾了血,脸上笑意比火还冷。
“跪好。”他说,声音压着低音像在念咒。
我照做,双膝分开跪地,屁股抬起,小穴正对着他们。一道汗沿着脊背滑下,滴进裂缝,我的身体像是自己张开的花。
“张嘴。”他说。
我张开嘴,他把第一颗球塞进我口中,那球上刻着图纹,是某种惩戒用的符咒。
“咬着,不许吐。”
接着,球一个个打来,准得像打靶,砸在我穴边、阴蒂、甚至肛门上。那些小球像带电的信物,每打中一次,我的肌肉就不受控地一缩,像在渴望它再来。
“叫出来。”他说,“每打中一下,你就喊:‘我是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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