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的长鞭,那鞭的尾端拆成三股,每股绑着细细的皮条,末端缀着小铁环。
“她今天不止要用手指忏悔,”他走近我,鞭尾在我腿间一甩,“她的每个洞……都要通灵。”
话音落下,鞭子一甩,啪地一下抽在我背上,我整个人一颤,穴口猛地一缩,似乎在回应那一鞭的召唤。
“再来。”有人低语,像是献祭的祈祷。
第二鞭落在屁股上,肉被抽得一抖一抖,穴边的汁液在发热中流得更快。我咬着牙,唾液与泪水混着流下,身后那根长鞭又一次挥落,这次抽在大腿内侧——
“啊啊啊……!”
我叫出声,声音嘶哑,像夜鸟临死前的哀鸣。身子却止不住地往后送,像在追逐那鞭尾的温柔。
“肛门开始颤了。”那人笑了笑,“她的屁眼儿已经在等我们了。”
我眼前一黑,却听见金属响动。有人将铁制的开肛器递上,那东西沉冷如冰,插入时,我仰起头发出一声长嚎。
“啊——呃呃呃……别!!!”
没人理我,他们只是将它慢慢拧开,撕裂般地扩张我的肛门,直到我整个人抖成一团。汁液从前穴流到后庭,再滑落腿弯。
“你还剩最后一个洞。”一个骑士凑在我耳边,低声问,“想怎么玩?”
我喘着气,舌头打颤,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用你们的……全部……捅进去……”
“好。”他冷冷一笑,转身吩咐,“把‘柱子’拿出来。”
“柱子”被两人抬了出来,那是一根粗如前臂、长及小腿的木制刑具,表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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