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川喉咙颤抖,终于在下一次突入中呻吟了一声。
那声音不属于情慾,反而像是一把被踩断的笛——委屈,挣扎,却也带着不可思议的韧性。
「好听。」夜烙埋首在他耳后舔咬,说:「听起来不像乞求,更像在诅咒我……那就诅咒久一点。」
他一下一下撞入更深处,每一下都故意压在同个点,让岭川身体颤抖地几近抽搐,却又死命不肯哭出声音。整间主卧只有肉体撞击与浅浅喘息声,没有其他异动。
「这里,真的没人了。那就……干到你失声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