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又一遍地凿进耳朵里。
岭川全身因羞耻与悔恨而僵直,穴口无控制地抽搐,液体自体内涌出、浸湿整个椅面。他无法高潮,却持续颤抖,全身的神经都在求死——
夜烙伸手覆上他的喉头,轻轻按压。
压力由浅到深,岭川立刻反射性地挣扎,眼睛瞪大、鼻翼颤动、呼吸堵塞。他并没有真正失氧,却感觉被自己声音活埋、被羞耻压垮。
窒息感、剥夺感与性慾累积的爆炸点同时撞进大脑,他全身颤抖到失控,脚指紧紧蜷缩,明明没有人碰他,却硬生生攀上了失控边缘——
——却又一次,被活生生剥夺。
夜烙在他将喷发的前一刻,撤去手、抽掉刺激,一切骤停。
岭川当场失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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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几乎断了意识,只能瘫软地倒在冰冷的椅上,全身湿透、抽搐、喉间还残留刚刚口塞的馀味。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但夜烙没有让他沉入崩溃太久。
「走吧,小狗。下面还有更深的地方,等着你一点一滴地学会服从。」
话音一落,脚踝束缚被松开,但紧接着他就被一把扯起,双臂背在身后,用一条细长的束缚带固定住手腕,再拴在夜烙腰间——他成了一具被拽着走的、还残留体液的肉体。
就在他刚踏出露台回到室内的冷光地板上时,夜烙低声说:「还不能让你这么空着走路。」
他转身,拉开旁边抽屉,拿出一条细长的透明硅胶柱,沾了岭川体内残留的液体,毫无预告地,捏开他湿烂的穴口,狠狠塞了进去。
「呜啊……呜呜呜呜……!」岭川整个人蜷成一团,双腿发软跪地,穴内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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