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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器具……我是服侍专用的用具……我爱被使用。”
镜面里的自己无所不在,每一个反射都是羞耻、每一道影像都是服从。
而他没有抗拒。
因为此刻,岭川真的忘了自己过去的身份。他被彻底重塑,从夜烙的復仇材料,变成了所有权贵手中的「展品」,不具人格,只剩用途。
当最后一位宾客满意地离开,夜烙走上前来,捧起他满是液体的脸颊,问:
「你还记得为什么要復仇吗?」
岭川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声机械式的低喃:
gt;「我……只记得……我是你的……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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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从昏沉中甦醒。
黑暗,极静。耳朵被降噪装置半覆盖,只能听见自己隐约的心跳声。他的身体蜷伏在展示装置内,四肢被松绑,但肌肉一动便抽痛,像是刚歷经一场极端的驯化循环。
他喘息,唇角乾裂,喉咙中还残留着润滑液的咸苦味。
模糊的灯光自天顶落下。透明墙外,堂兄正靠在控制面板前,低头翻看什么。
岭川没有立刻开口。他看着那张脸——在晚会上已经狠狠背叛过他的脸。当时他羞辱地趴在展示箱中,而那人只是冷淡地说:「你现在才适合当岭家的一员。」
他原以为不会再见。但此刻,那人居然出现在他甦醒的第一刻。
「你还活着啊。」堂兄开口,语气平静得可怕,「夜烙还真是把你当宝一样养着,连你的恢復时间都算进日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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