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拒绝那语气中藏着佔有欲的低语……但双腿却像知道路该怎么走似地,自己踏了出去。
他正在崩坏。
但同时,那种**被唯一强者看重**的错觉,却让他在堕落中產生了最深的安全感。
夜烙走在前头,手里拉着链条。岭川低头随行,脚步迟疑,却没有停。
「你知道我为什么留着你吗?」夜烙忽然开口,声音低缓得像情人细语。
岭川抬头。
「因为你是那个家族里,最骄傲的。」夜烙停下来,低头看他,「而我,要让你成为最彻底的‘作品’。」
那一刻,岭川终于明白。
不是因为他有用,也不是因为他特别。
而是因为他从来就是最适合被毁掉的那一个。
——復仇,不再只是对家族。
是对他自己。
———
门关上的那一刻,岭川感觉空气都不一样了。
这不是地下室、不是展示区、也不是那些满是旁观者眼光的廊道。
这是夜烙的私人领域。只有他们两个的空间。
房内的灯光温暖,墙面是深黑绒质包覆,彷彿为了隔绝任何声音。一切都静得可怕。但比寂静更可怕的是这里每一件摆设,全是按照岭川的体型设计的——脚环架、绑手椅、锁喉吊架、甚至墙上掛着的皮革枷锁,都刻有他名字缩写的烙印。
彷彿他不是「进入」这里,而是一直就属于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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