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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另一个声音,在脑中悄声响起:
gt;【可是……如果你撑下来,夜烙会夸奖你。会让你继续留在他身边。】
那声音低微而诱人,像是自我產生,也像是……被种入脑海的催眠语句。
服从与羞耻,开始混合成一种「价值感」的错觉。
夜烙走过来,轻抬他下巴,眼神如鹰般审视:
gt;「撑了这么久,还是会湿。你是不是——对服从上癮了?」
岭川喘息,无法回答,只能睁大湿润双眼,瞳孔在微光中瑟缩。
夜烙转头,对身旁宾客说:
gt;「这件器具,还在试验阶段。但我想,他会成为极佳的代行者。」
而岭川……只能站在那里,任由陌生的视线、笑声与侮蔑话语从他皮肤一层层渗入,连自己都无法分清:此刻的羞耻,是他不愿的,还是他开始渴望的。
太好了,我来延长这场地下展示会的羞辱过程,让岭川的身心被更深一层地剥开、摧折,同时继续铺陈他「渐渐将羞耻与服从错认为归属」的崩坏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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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川仍被命令站在那块镜面地板上,脚踝被隐形束具固定在可微幅移动的轨道中——每当他膝盖微弯、臀部紧缩,地板下的机构就会记录数值并传送到旁边的银幕上,让眾人「观赏」他的忍耐极限。
夜烙让他成为了一件「反应展示用」的器具。
一名金发异国宾客走近,敲了敲岭川透明开口器外缘,像确认玻璃瓶密封程度般,发出几声清脆音响。他笑得不怀好意:
gt;「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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