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空蝉派受这个苦。”
她说完这话,一眼看去,那棍子又不在桌上了,云衿很快在门边上找到了它。
“……”她将那棍子拎起来,摇头道,“不出去,也不见那姑娘,你给我乖乖待着。”
棍子一溜烟从云衿手里飞了出去,自己好好挂回了墙上。
云衿不禁笑了起来,这才终于松口道:“明天带你出去见见她。”
天色已晚,云衿要干的活也已经干得差不多了,不过随意吃了些东西,便拥被入眠,直到第二天一大早。
云衿是被一阵古怪的“咔嗒”声给吵醒的,她揉着眼睛坐起来,才发觉那原本挂在墙上的棍子此时正立在床前,不住的敲着床沿。
云衿揉着眼睛一把抓起棍子,将它扔到了角落里,然后又扔过被褥将它给盖住。
待到换好了衣裳,云衿才终于将那棍子从被褥里刨出来,恢复了精神道:“走吧,带你出去看看。”
她先是将先前那扫帚的木柄给拆了,又将这灰布包着的棍子装在扫帚上面,将其伪装成一把普通的扫帚,这才带着它走了出去。一路无言,云衿很快来到了空蝉派宽敞的广场上,平日里空挡的广场上,此时正有一人在舞剑。
空蝉派终年白雪皑皑,自是极冷,而空蝉派除了她,全派上下连带着宗主门主一共六个人,皆是宁愿在殿内冥想修炼也不愿出来练剑的人,会精神这么好大雪天出门练剑的,也就只有新弟子了。
云衿走近那处,果然见练剑的人是昨日刚来那名叫做花晴的少女。
花晴应是已经入了空蝉派,穿着的是空蝉派白色的弟子服,舞起剑来飘逸空灵,确是好看,云衿带着那棍子在不远处看了许久,花晴才终于结束了练剑,转而回过头来,朝着云衿浅浅笑了笑。
云衿没料到她会理会自己,见了对方的动作,只得也轻轻颔首。
只是云衿没想到,那棍子似乎是看花晴练剑看上了瘾,第二日也疯狂拍打着云衿的床头,强烈表达了自己要出门的愿望。
于是云衿又将它装成一柄扫帚看了一天的练剑。
本以为花晴不过是图个新鲜劲,所以才大清早在雪地练剑,云衿也只当是看上几天就不必再来了,却没想到花晴这剑一练,就练了整整一个月。这期间云衿闲着也是无事,便依着那棍子的意思每日也都去看剑,她与花晴两人虽无交流,但却总会相视一眼,或是一笑,或是挥手,一来一去也稍有些熟悉了。
然而这日,花晴练完剑之后,却没有如同往日一般收剑离开,而是在犹豫了半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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