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啊他,说着不要还射了一堆,其实他跟畜生也没两样。
莫泽笙从地上爬起,大力搓洗脸部,尤其嘴角,顶着一张不自然的红脸机械性地洗澡。
自头上浇下冰凉不间断的水,莫泽笙揉了揉泛红的眼眶,让眼泪顺流而去,逃入排水口。
洗干净点。
那个女人在下最后通牒时补了这四个字。
精液的排出似乎减轻了一点药效,但不多,想到她说的话就不免想起她手掌的触感,和他的粗粝截然不同。
莫泽笙想压下腿间充血抬头的物什,未果,便在她扇过的脸上补了一巴掌。
恶心,男人就是这般恶心。
他洗了很久,久到纪采蓝简单冲澡完毕,接了个电话,也忘了时间。
易轸知道她出差,算准了她休息前的节点打来,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想你。
纪采蓝听着耳边他的撒娇,抬手端详指甲后缘新长出来的一小节空白,思忖下次约美甲师的日期。
“易小轸,你在哪?”,她毫无征兆一问令易轸茫然不已,理所当然地回答:“我在家…”
“你跟我…的家…”
纪采蓝后背靠入柔软的枕头堆里,换了只手举手机:“好,你在家做什么?”
易轸有些摸不着脑袋,老实交代:“在想你,所以在跟你通电话…?”
“想我啊…”,她漫不经心说着,抚平床单上压出的折痕。
那边的易轸生怕她不相信,急得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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