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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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次。妹怔然抬起昨夜第一次杀人的手，按上自己的心口。

心脏第一次跳得这么惊人。

——

此后大陆开始流传「绝世の暗杀者?夫妇」传闻。谣言每每入耳，妹不止一次抗议：是兄妹！被哥早有预料地堵住唇。

完全没有苦大仇深的乐子人兄妹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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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气的双胞胎兄妹。

晚上溜去哥房间抄他作业，妹习惯X屏蔽身后的嘲讽揶揄，甩着手腕停笔休息时，突然听到语气不同的轻笑声——

真可Ai啊。

哥的嗓音加上噪点扔进磁带十年后重播她都能认得出来，绝无听错的可能。

头昏脑胀抄出幻觉了？妹狐疑地转头，用吞了苍蝇般的表情看向哥：你刚刚说什么？

哥脸上的戏谑笑容毫无收敛，自然接话道：夸你呢，夸你月考进了前十——还是没考过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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