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
“也是个命苦的。”吉忠明吃了半杯酒:“解元不在,几位亚元该得意了。”
“确实,被楚陌压着的詹云和,同样年纪轻轻。鹿鸣宴上作行酒令时,他就入了翰林朱正倾大人的眼。”吉彦羡慕,但也知自己年岁过大,比不得楚陌、詹云和之流:“朱大人乃是内阁张首辅的学生。”
吉俞端起酒杯:“那咱们齐州府岂不是要出一位翰林?”
翰林算什么?低头挑着米粒往嘴里送的吉欣然,下敛着眼睫,认真听男桌说话。范州府那位才是真的卓绝群伦,不满二十五岁就封侯了。
论起来,那骆温婷也是个薄命人。本是津州府骆氏嫡房姑娘,上头还有稳坐内阁的舅爷,奈何亲爹不见了。房里没有兄弟,无依靠,世家千金下定给楚陌。不等及笄,楚陌亲娘死了,要守孝。
这才及笄,骆温婷一次游湖竟失足落河,溺死了。楚陌出孝,高中状元,后又弃笔投戎,功拜侯爵,她一点风光没沾上。
津州骆家该败还是败落了。
抬眼看坐在对面的辛语,吉欣然暗恼。这两日她几次寻机想与之说话。可辛语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每每总能避过。
吉安听说“詹云和”,就开始留意吉欣然,不想她又盯上辛语了?给辛语夹了一块驴肉,让她多吃点。这丫头近几天忙坏了,厨房锅碗瓢盆都是她在清理。
“谢谢姑。”辛语冲斜上角的欣欣做了个鬼脸,开心地吃着饭。
饭后,吉彦叫了两哥哥,留在了正屋。黄氏一步三回头,犹犹疑疑,只可惜吉彦似没看到一样。
关起门来,人跪到两老跟前:“爹娘,以前是儿子糊涂了。现醒悟虽不晚,但”看了眼两兄长,“儿子也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这几天,吉孟氏心里好受不少。时隔十四年,她大哥大嫂又上她家门了,老三那几个头,算是解了结。
“你起来吧,别跪着了。”
吉彦笑之:“我该跪着,”望向他娘,“我此次归家,放您那的四锭金,您分给大哥、二哥。这是我跟他们的账。”
四锭金,其中有二是齐州府知州谭志敏赐下。另二分别是许通判、钟知县奖赏的。他拿到,就已想好它们的去处了。
吉孟氏没反对。一锭金十两,一人两锭金,算是平了老头子捋出来的那本账。
“老三”
吉诚想说什么,却被他爹一个眼神给拦住了,抬手挠了挠头,拐了下二弟,挤眉示意他说点啥。吉俞耸了耸肩,他在爹跟前也没多少脸。
“这金子给了,不是说我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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