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前应该刚吃过饭,要么就是正吃饭的时候被害的,他胃里有不少还没来得及消化的食物,能辨认出来的有米饭,鸡肉,鱼肉,花菇,鲜笋,还有酒。”
萧瑾瑜停笔,抬头看她,“胃?”
楚楚很认真地往自己身上指着画了个圈,“就是这儿,里面。”
萧瑾瑜已经一连半个月没工夫好好吃饭了,他这会儿很清楚自己的胃在哪儿,“对,在里面,所以……你怎么知道他胃里有什么?”
这人看着挺有学问的,怎么这么简单明显的事儿还闹不清楚啊,“这还不容易嘛,剖开看看不就知道啦!”
剖开?!
她剖了薛越?!
萧瑾瑜一阵头晕头痛,脸色煞白,“你把他……剖开了?”
楚楚再不懂察言观色也能看出危机感来了,于是赶在萧瑾瑜开口前,一脸委屈地望着他道,“是你同意怎么验都行的嘛。”
萧瑾瑜的脸色由白转阴,那眼神像是恨不得一口吃了她似的。
这人平平静静的时候挺好看的,一换上这副神情还真是吓人,楚楚默默往后撤了一小步,离他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还……往下说吗?”
萧瑾瑜重新提笔,声音微哑,像是从喉咙口硬挤出来的,“说。”
剖都剖了,不让她说清楚的话不就白剖了吗!
楚楚舔舔嘴唇,继续,“尸身□,周身散发麝香味,□硬举,外皮上有残余,内道里有留滞……”
萧瑾瑜笔锋一顿,内道?
她还剖了什么?!
“……很像是做过死的,但剃光须发后发现死者头顶百会穴有一枚长三寸的铁钉没入,判定不了哪个在前哪个在后,只能说死因肯定是这两个里头的一个。”
萧瑾瑜从差点儿抓狂蓦地转到愕然,又听楚楚道,“而且……这具尸体上的麝香味和我早晨在刑部里看的那具是一样的,很可能是死前吃了一样的房药,还吃了不少。”
房药?
据他了解,薛越从来都是躲着女人走的,在这方面的清心寡欲程度连京城几大寺庙的住持都甘拜下风。
什么人能让他吃房药,还吃很多?
看着萧瑾瑜停在那儿皱着眉头好一会儿没动静,也没把她刚才说的几句往尸单上写,楚楚以为他是不信她的话,小嘴一撅,一步上前伸手解开了那个搁在书案上的小包袱,“我没唬你,我都有证据的。”
楚楚说着从小包袱里掏出几个明显包裹着什么的手绢,小心翼翼地在萧瑾瑜面前一个个展开。
“这些是在他胃里找到的,你看,这是米粒,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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