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

夜色如墨，赌场贵宾室里香烟缭绕。阎妍坐在昏黄灯下，身穿红色丝质旗袍，唇色如血，指尖拨弄着一枚筹码。江泽鑑站在她面前，身上的风尘未散，目光夹杂懊悔与不甘。

江泽鑑语气低沉：「我不是没想带你走。那时候我……根本没有那个资格。」

阎妍冷笑一声，抬眼看他：「是啊，你没资格。你没想过要资格，因为你从头到尾，根本不曾把我放在心里。」

江泽鑑蹙眉，声音提高：「妍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查了五年终于见到你，但我不敢打扰你，绕了无数圈才找到你，你以为我什么都没做？」

阎妍眼神冷漠，语气如刃：「你做了什么？站在安全的高度看着我家破人亡，然后假惺惺来一句‘我查过’？江家和司家早就想看阎氏倒台，江泽鑑，你装什么无辜？」

江泽鑑语塞，半晌：「那司瞱北就好到哪去了？你以为他真的是你的救世主？」

阎妍唇角微勾，眸光深沉：「至少他现在要帮我灭了司家的产业。你能吗？」

江泽鑑目光骤冷，声音微颤：「你信他？你知道他在布什么局吗？」

阎妍起身，缓步走向他，语气低却逼人：

「局？江泽鑑，从你们毁了阎家的那一刻起，我的人生就变成了一场局。你们都想下牌，我偏不做牌，我要做发牌的人。」

江泽鑑声音发哑：「你会输的，他比你狠。」

阎妍眼神冰冷，淡然一笑：「那就看谁最后，敢亮底牌。」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房间的灯光忽然闪烁一下，空气彷佛一瞬间凝结。

江泽鑑环顾四周，神情变得警惕，低声道：「这里……有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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