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但担忧是真切的。
朱南星这时候也来了,他犹豫了片刻,把自己那碗粥推了过去:“快喝口热的暖暖。”
陆北顾没有接,只是说道:“吃这些就够了,吃多了反而不好......朱兄这几天感觉如何饭菜可还入得了口”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朱南星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刚刚那点担忧瞬间被悲愤取代:“入个鬼的口!这简直是对五脏庙的酷刑!陆兄你是不知道,这两天我闻着中舍那边飘来的烧鹅味儿,做梦都在啃鹅腿!”
“我要是能考进中舍,第一件事就是冲到膳堂,把烧鹅连骨头都嚼碎了咽下去!”
他这馋虫上脑、咬牙切齿发誓的模样,冲淡了陆北顾这种苦行僧式闭关给他们带来的沉重感,连一向木讷的竺桢都忍不住笑了。
陆北顾也笑了笑,目光扫过眼前几位朋友:“所以,明日的分舍考试,诸位都准备好了”
提到正事,几人的神色都严肃起来。
“尽人事,听天命吧。”
卢广宇叹口气,他基础相对薄弱,进州学都是侥幸,所以压力最大。
“该看的都看了。”黄靖嵇语气有些无所谓。
坐桢也没说话,他们本来就做好了在下舍先沉淀两年的准备。
朱南星则握紧了拳头,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烧:“为了烧鹅!为了热水澡!拼了!”
陆北顾看着他们,感受着这份属于同窗、属于年轻士子们最朴素也最真实的斗志,真的找回了少年读书时的感觉。
“正好你们吃饭,趁着没人那我先回学舍去简单擦洗一下,换身衣服。”
浑身黏腻的感觉和那股混合气味,他自己也快受不了了。
不过浴堂他就不敢去了,熬完夜洗冷水澡他怕心脏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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