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明显是玩笑, 何必大作文章?他教育道:“来者是客, 大家也是因为喜欢子奇才开玩笑,开开玩笑无伤大雅。姜眠, 你的话真是越说越偏激了!”
姜眠讥笑:“好话歹话都让谢董说尽,我稍微说得不中听就是‘偏激’‘薄情’。谢董,您家还兴文字狱呀?”
谢子奇接力续航:“爷爷, 什么是开玩笑呀?”
谢珃望着乖巧软绵的孙子,语气自觉软了几分:“就是她说的不是真的,只是因为喜欢你才跟你开玩笑, 想逗你笑。”
“可我不觉得好笑, 宝宝很生气!”谢子奇气鼓鼓道, “所以爷爷说她们是在撒谎咯?可妈妈说好孩子不能撒谎,阮阿姨她们撒谎,那她们就是坏孩子咯!喜欢我又怎么会骗我?哼!”
孩童说话无心却最直接,不懂弯绕,扎得谢董褪了世故圆滑就无言以对。
这颗小脑袋又百思不得其解地再扎一刀:“难道爷爷也骗我吗?”
谢董:“……”
“姜眠。”被告席里沉默已久的谢珃忽然开口,脸上一派平静,只除了无法掩藏的淡红眼眶。他看着不远处的妻子,声音飘忽而茫然,“……我还想再问你一遍。”
“……我真得没有任何机会了?”
“……你哪怕拼尽所有也一定离婚?”
谢珃知道自己垂死挣扎的姿态,真得很狼狈、很卑微,可是已别无他法了。
姜眠笑笑,“我可以不离婚。”
那双黯淡的眸惊得再度亮起时,没料到,对方纯粹是想将他抬高再摔得更粉碎一些:“但请你马上去死,那我作为配偶就是你财产第一顺位继承人!”
她显然是在开玩笑。
但她透露出的憎恨,绝非玩笑。
谢珃勉强扯动嘴角,点头道:“好,那我放弃儿子的抚养权。”
姜眠愣了下。
其他满以为谢珃要祭大招的,更是愣得不轻。……就这样?
谢董彻底变了脸色,“阿珃!你疯了!那是你儿子,是我们谢家的人,你怎么可以不要?”
他也想要,可是已经要不起了呀!
景燕宇说对了,走到离婚诉讼这步就已回天乏力,可他不信,还异想天开的要她回来。
景燕宇又说了,离婚诉讼就是双方为了各自目的,不择手段,相互扒下对面的血肉皮。
他将姜眠层层扒开看到的满是痛苦跟绝望,而自己被层层扒开的仅是腐烂与肮脏。
所以谢珃反而安静下来了,颤抖的手被藏桌下。
面对法官的再三确认,他郑重道:“我谢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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