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研究明白。
保险起见,米莉唐希望尽量控制好村民。
摊子前五六十岁的农妇颤颤巍巍地在木板上画了一个饭铲。
刘永禄刚才那段话术说完,农妇拿起炭笔还有点不敢下手,刘永禄又宽慰了几句:
“姐姐,您放心,画是投射您灵魂的一面镜子,您想画啥画啥,瞧见没?
神使大人已经准备好了,在梦中跟神明见上面了,就等着把您的画拿给神明看。”
刘永禄朝着身后一指,摊子后摆了一张小床,刘永禄黏完团子,贡萨洛就往床上一躺开始睡觉。
贡萨洛也爱干这活儿,喝多了睡会儿属于他的常规操作。
刘永禄也省得照顾他,俩人算是各取所需。
农妇画完了,刘永禄假模假式等了半晌,而后趴到贡萨洛的床前伏低身子,假装听他说话。
“嗯,嗯,明白了。”
听完后,刘永禄活动了活动脖子,不经意间抬头看了眼小楼屋顶,淋被没给他发信号,说明农妇没有问题。
刘永禄回到桌前,云山雾罩解释了一番后一指桌上的篮子,篮子上盖着条手绢,手绢底下放着不少面包干,都是用狗骑兔子号吃剩下的面包做的。
“姐姐,拿点儿走,神明和神使感受到了你内心的煎熬和痛苦,这是他们分享给你的食物。”
这也是刘永禄想的损招儿。
以前在团里上班,刘永禄中午没事干就会找本杂志瞧瞧,也不是啥好杂志,都是最便宜的,青年文摘,故事会之类的杂志。
其中就有一篇文章讲科学家如何逗楞鸽子。
说这些科学家在实验室里准备了笼子,笼子里养了十几只鸽子,摆了一个投喂器,科学家每天随机时间投喂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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