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孤,兢兢业业十余年,不曾有过定点逾矩。”1
“四弟做了些什么?”
“九岁改封越王,并受扬州大都督与越州都督,督22州刺史。”
“贞观五年,兼领左武候大将军,贞观六年,受封鄜州大都督兼夏、胜、北抚、北宁、北开五都督。”
“贞观八年,授雍州牧,整个京兆府名义上都要受他控制,就连孤这个太子身下之地也不例外。”
“贞观十年,徙封魏王,遥领相州都督,督相、卫、黎、魏、洺、邢、贝七州军事,余官如故。”
“这些,孤都忍了,但他住进了武德殿,同东宫不过一墙之隔,孤做什么,不做什么,他恐怕知道的一清二楚。”1
“贞观十二年,陛下予其设立文学馆,自行引召学士,就连孤的东宫调配官员都需要经过有司确认。”
“四弟长子李欣,四岁便被接进了宫中抚养,象儿、厥儿呢?”
“大唐天下,究竟孤是半君,还是李泰?”1
“殿下。”
从淡漠的话语中,苏子矜感受到了李承乾心中压抑着的怒火,十余年积累,一朝喷发,那该是多么可怕。2
“孤知道,他在等孤,等孤去俯首帖耳。”
“他是一言九鼎,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孤只是臣子。”
“呵呵。”
李承乾嗤笑了声,自嘲道:“孤做了这么多年的孝子,除了无休止的打压,还得到了什么?”3
“殿下慎言。”
苏子矜被吓得俏脸花颜失色,这种话要是传了出去,还不得引起天下震动。
以子逆父,这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何况,还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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