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冰河双眸微眯,继而便暗暗酝酿气势,唰了一下翻身而起,往后挪到床角,用被子遮挡胸口,惊慌失措道:
“你……”
哗啦——
夜惊堂身上的被子被扯开,怀里也空了,自然醒了过来,有些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继而坐起身来:
“水儿,怎么了?”
“夜惊堂!”
陆冰河眼底涌现羞愤,还带着股‘难以置信、恨其不争’的复杂,瞪着夜惊堂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
??
爱……
夜惊堂昨晚就猜到会如此,看着羞愤欲绝的水水,凑近几分,摆出坏老爷的模样:
“你说我能做什么?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诶诶……”
呛啷——
陆冰河抬手从妆台拔出了合欢剑,摁着夜惊堂,眼神犹如被玷污的天宫玉女:
“你这混人,竟然酒后乱性,趁长辈醉酒行如此大逆之举……”
夜惊堂眼见水儿要把责任甩给他,当下也明白了意思,抬起双手做出认错模样:
“我的错,是我一时贪杯酒后乱性,毁了陆仙子清白……”
说话间,夜惊堂目光又从柳眉倒竖的冷艳脸颊,飘到了下面。
璇玑真人侧坐在跟前单手持剑,姿态仙气十足,但身无寸缕,两个玉碗很挺,平坦腰腹下看不到半点芳草,很白净……
“你还敢看!”
陆冰河把被子拉过来,遮挡住春光,冷声道:
“你自己说,现在怎么办。”
夜惊堂手还在被子里面,右手扶着腰侧,来回抚了几下安慰:
“我负责昨晚都是我不好,喝多糊涂了,才铸下此等大错。事已至此,还望陆仙子想开些……”
陆冰河见夜惊堂识趣,眼底的情绪自才收敛了,转而冷冰冰道:
“念你年幼冲动,此事本道既往不咎,若再有下次,势如此烛。”
飒
说罢手腕轻翻,合欢剑在妆台上扫过,瞬间斩断了蜡烛头。
?
夜惊堂某处微凉,无奈道:
“这蜡烛挺贵,砍它做什么呀,家业再大还是要节俭……”
“哼。”
陆冰河恐吓完后,潇洒收剑归鞘,而后便想起身下地,独自离开冷静一下。
但她晚上装醉也不好拒绝,任由夜惊堂折腾,娇花弱朵哪里受得住夜惊堂的不知怜惜,抬腿下地,眉儿微蹙顿了下。
夜惊堂暗暗摇头,坐起身来,连同被褥把水儿包着,抱起来走向外面:
“你去东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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