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眉一笑道:“快起来吧,小唐,你也太唐突了,都吓到了朕的美人了。”
邓锦芳起身,指甲深深陷在了肉里,却丝毫不觉得疼痛。
萧志也起身道:“去御书房吧,有些折子也一起批了吧。”
邓锦芳忙福了福身子道:“臣妾恭送皇上。”
待萧志走过,邓锦芳腿一软,一下子坐在了旁边的榻上,呆呆了好一会,才发现眼泪已经汹涌而下。
花蕊吓了一跳:“主子,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皇上最近也来得勤啊。”
邓锦芳摇头,身子抖成了筛糠,良久才道:“他……他死了。”
“谁,谁死了?”花蕊有些不明白。
邓锦芳嘴唇哆嗦着,好半晌没有说话,眼泪止不住地奔涌而下。
花蕊赶紧出去将门关上:“小主子,不能再哭了,这在宫里,每天都是要笑的,不然让人见了要说不懂规矩的。”
邓锦芳手绞得死紧,因为用力指甲已经泛白。那个在黄昏的夕阳下弹琴的俊美少年再也不见了,永远永远的不见了。
“梁晟,邓锦慈”,邓锦芳将这两个名字两个名字在嘴里咬了一遍,又在心里狠狠地念了一遍,你们害死了吴魏,我也不要你们好过,总有一日。邓锦芳将手中的锦帕狠狠地撕成两半。
李隐收到吴魏的死讯,痛心疾首,这个傻孩子。
“父亲。”李元封道:“据我派去宛县的探子回报,据说这次房屋倒塌事件似乎是另有隐情。”
“怎么?”李隐眉头微挑:“不是意外吗?”
李元封摇头道:“恐怕不是意外,你也知道,崔管事一直都在盯着梁大将军的动向,梁家在宛县家族势力众多,这房屋倒塌之事即使不是梁晟亲手做的,估计也与梁家脱不了干系。”
李隐道:“梁家枉顾灾民生死,真是可恶,你让崔管事把证据凑齐了,我就举本参奏。”
李元封迟疑了一下,道:“父亲,那太后那边”
李隐道:“当今太后深明大义,断不会枉顾民情,任由梁家在宛县胡作非为的。”
李元封叹了口气,他深深了解父亲的性格,劝阻定是劝阻不了的,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
“那孩儿这就去办。”
邓锦慈将剩余的一切事务都扔给了梁晟处理,她自己回到住所,连夜审问王双福。
王双福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有些破烂,寒冷的冬天脚下却是一双单靴子。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
邓锦慈强打精神,看着眼睛红红的秋霜道:“你去找双棉靴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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