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从威慑西北的抚远大将军,到江南小打小闹的杭州将军,她那天性骄纵的二哥,不嫌弃才怪呢!
唯今之计,只有应下来,再慢慢地劝说年羹尧。若是惹胤禛动了真怒,那可就不是贬斥的罪名了……
“对了。”
胤禛忽然想起一件事来:“你的火气可撒足了?”
言下之意是,钮钴禄氏可以死了。
这句话半通不通的,但年素鸢能听懂。她迟疑片刻,笑道:“臣妾的火气已撒足了,多谢皇上恩典。”
如玉在房门外头探头探脑。
年素鸢示意她等一会儿,又陪胤禛说了一会儿话。胤禛瞧她气色不足,猜测是已经生病了,也不再说什么,扶她在床上躺下,亲手替她解了外衣,安抚地拍拍被角:“睡罢,莫要多想。”
“臣妾……”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叩谢圣恩。”
胤禛离开了。
他已经两年多不曾留宿后宫了,今日也不曾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