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毕竟没办法感同身受,于是还能较为理智客观的安慰她:“她已经是晚期了,连化疗都不敢再做,不过是在捱『日』子罢了,其间的痛苦,是旁人都难以想象的,你没见她都干枯成那样了?说不定早点离开,对她来讲,还是一种解『脱』,一种福气呢。”
夏小舟反握住他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头在他肩上蹭了蹭,才闷闷的开口说道:“我知道,我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罢了,过几天自然就好了,你别担心。反倒是未荷,我挺担心的。”
“时间终究会冲淡一切,她早晚会想通的。”司徒玺开解她,“再说不是还有清鸣在吗,你就算不相信她,也该相信咱们陆大律师的口才才是。”
夏小舟叹一口气:“希望如此吧。”
他们在外面站了大概半个多小时,直到里面传来陆清鸣的声音:“玺哥,大嫂,你们请进来吧。”才一前一后回到了客厅里。
却看见客厅里只有陆清鸣一个人在,李未荷则不知去向。夏小舟一怔,忙问道:“未荷哪里去了?”
陆清鸣朝卫生间方向看了一眼,“她洗脸去了。”从言谈到神『色』,都较之刚才轻松多了,估计李未荷哭过一场后,心『情』已有所好转。
夏小舟抿嘴笑了一下,打趣道:“果然是陆大律师出马,一个顶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