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已隐约现出了尖俏的弧度,她眼中似有泪意,喃喃道:“我从小就没有爹娘,大家都不跟我玩,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为了这样我很珍惜友谊,只要对方是我的朋友,即使他欺负我,我也无所谓。”
……朋友?莲岂的神色十分难以捉摸。
“但是七叔你这次太过分了!”何翩翩指着他控诉,“你不但骗我,还让我带病向你行礼!”
“带病向我行礼?”这从何说起?
“怎么,你还想狡辩?难道不是吗?东南西北都听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