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刚有身孕,而她又是刚遭遇丧子之痛,心肠狭隘之人又如何看得了别人的好?”
孔恩霈点头道:“难怪你当时在宫人面前一再帮我隐瞒我怀孕的事实……”
孔恩霈随即想起了什么,大惊道:“那我这些天吃的安胎药都是……”
徐曼青赶紧道:“弟妹放心,那些药膳我都是托了太后身边的嬷嬷悄悄给整来的。在太子被害一事上,项家和聂家都帮了翼王的大忙。太后虽然明面儿上不好与我们亲近,但还是会留着一只眼睛盯着我们的。”
“你吃的这些药膳,我都仔细检查过了,方子和药材都没有问题,熬煮的时候也是我亲自瞧着的。”
孔恩霈这才把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来。
“现下只能期盼男人们赶紧得胜还朝,只要天颜大悦,就能把我们放出宫去了。”
徐曼青直点头应是,可这东鲁之地远在千里之外,凭着古代骡马的脚程又能快到哪里去?就算翼王用兵如神,这战事也不是三天两头就能打下来的。
徐曼青实在担心在宫中长日漫漫,难保会闹出些幺蛾子来。
“弟妹,你听我说。”
徐曼青正色道:“若万一哪天真出了事儿,你千万别跟人硬顶,事后想办法去找偏殿薪火房里的刘嬷嬷,她会想办法往外传话的。”
孔恩霈当即明白下来,这刘嬷嬷必定就是太后安插在这个偏殿里的眼线了。
这后宫之中,除了皇上,也确实只有太后能镇得住疯狂的皇后了。
时日就在两人的指尖一天天地溜了过去,一转眼,两人在宫中呆的日子已经快有三个月之久了。
孔恩霈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快五个月,此时也已经微微隆起。
幸好天气逐渐转凉,身上穿的衣服也厚了起来。被宽松的袍子遮盖着,倒也不怎么看得出来,只是觉得孔恩霈比以前圆润了,胖了许多罢了。
孔恩霈针线极好,在宫中长日漫漫无事可做,孔恩霈很想给自己的孩子做些小肚兜小汗衫,可是又要尽量将怀孕的事情瞒着,只得转而绣手帕,这日子过得小心翼翼的十分憋屈。
在宫中的三个月里,恰逢宫中跨年。
平日若遇到这种欢庆的时候,宫里还不得处处张灯结彩地庆贺一番?可惜去年太子新丧,又遇东南战事,太后皇后都抱病不出,简直就是个犯了太岁的糟糕年头。
国丧之下,宫里便没了庆贺的心情,便就只是这样草草对付过去。
而徐曼青和孔恩霈是夹着尾巴做人的人,一想到自己还在前线的夫君便忧心忡忡,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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