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
薛灵的经验也没有了参考的价值,如今徐曼青反而被薛灵有口无心的一番劝话给狠狠地刺了一下,胸口闷闷发疼。
徐曼青只得好言宽慰了一番,又吩咐身边的婢子将带着安神效果的汤药给薛灵喂服下去,待薛灵沉沉睡去了,这才叹气起了身。
想起方才薛灵说的那番话,徐曼青只觉得心里淤堵得厉害。
如今只要忆起项望山对自己的好,她便觉得自己更是对不住他。
徐曼青越想越是伤心,可呆在家中又处处皆是夫妻二人的缱绻回忆,便直觉地生了逃离之心,只想赶紧摆脱这纷繁复杂的一切,远远地躲藏起来。
如今薛灵已经不能成为倾诉对象,徐曼青心里憋得慌,若不找人陪伴一下恐怕是容易钻了牛角尖。
徐曼青这一想,自然便就想到了另一个闺中密友孔恩霈。
孔恩霈这段时日以来也算是与她同甘共苦历经劫难,交情甚厚。可如今孔恩霈身怀六甲就要临产,就算要向她倾诉也不好提起太多负面的东西。
徐曼青寻了借口带了补品到聂府看望孔恩霈,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虽然她并未直接提及自己迟迟不孕心情低落之事,可孔恩霈又岂能察觉不出她的异样?
再三逼问之下,徐曼青这才不得已地坦诚了自己正在担忧久怀不上的事儿,孔恩霈为此也温言开导了许久,直到天色渐晚聂定远将要回府,徐曼青这才起身告辞。
孔恩霈隐隐地感到担忧,可这种妇人的隐疾似乎也不适合对聂定远这种缺根筋的大老粗提起,便也只得压下不表,心下想着近日要多去项府探望开导,也好让徐曼青解了这心结才是。
于是接下来隔三差五的,孔恩霈没事就往项家跑。
今个儿一进门,便听仆役说徐曼青正在账房中理事,便径直走了过去。
孔恩霈是项府的常客,项家的人对她出现在内宅之中早就见怪不怪,故而也没有特别向徐曼青通传。
孔恩霈寻了账房走去,谁知还没等进门便听到徐曼青似在对下头的管事吩咐着什么。孔恩霈不想突兀打扰,只得先立在门外等上一阵子,等里头的事了了再说。
只听徐曼青道:“这处宅子既然看好便赶紧盘下来,这笔银钱拿去添置些家具细软。”
“东西不用布置得太好太多省得扎眼,只要按着寻常富足百姓家的规格来置办就好。”
那管事应了一声,又听徐曼青继续交代道:“这笔钱是从珍颜阁的帐里拨出的,并未动用公中的银钱。此事不大,便不用跟老爷提了。”
无意间在外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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