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汽车喇叭声。秦菜和白河一并望过去,只见公路边停了一辆黑色越野,车门打开,下来一个人——正是那个一脸阴沉的黑衣男人。
秦菜往白河身边挪了挪,男人果然朝凉亭走了过来:“七爷那边,我已经摆平了,他不会再找你徒弟的麻烦,但日后你也莫要惹他。”
他人还没进到亭子里,声音已经先到。只是这话明显是对白河说的。白河仍旧端坐,态度冷淡:“白芨,多行不义必自毙。”
听到这个名字,秦菜心头倒是一阵清明——难道这个男人竟然是师父的兄弟?
白芨全无反应,想必这类话他听得多了:“少罗嗦,记住我的话。”说完,他突然又促狭地笑了,“没钱回去吧?经常睡凉亭草坪的人居然也学人收徒弟,还收个女徒弟,啧啧。不如这样,你帮我个忙,我送你师徒二人回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