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却只抓到烫烫的蜡油。
信纸先生说,影子是光的伤疤,但为什麽伤疤会痛的是我的眼睛?
我想在今年母亲节卡片的边缘写下「妈妈,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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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随岁月蜷曲的文字,蓝风铃花香从相纸r剂层弥漫开来,将我缠向cH0U屉深处的录音机——
1997年台风夜的摇篮曲突然沙沙转动,混着2013年救护车的鸣笛,在磁带上刻出nV儿坠楼前最後的足音。
信纸先生在书桌的边缘粗暴的撕下自己的一角塞进卡带缝隙,褪sE的纸浆竟修复了当年被我洗掉的空白。
原来在无数个没有晚安的夜里,nV儿早已用想像力将每个夜晚缺失的晚安,包裹整个孤单的童年。
信纸先生安静了下来。最後一缕磁带杂音没入蓝风铃香气,铁盒里传来眼泪滴在相片上的细响–
那封2004年的信正从锈蚀的经纬线探头,封面沾着指甲印的深深凹痕。
我按住随梅雨季肿胀的无名指关节,听见暗房计时器在血管里重新启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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