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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慌乱地回想着:「09……」护士的脸上很急躁,我突然想起来那张被我r0u成一团的纸条,信纸先生一直帮我保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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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摺好的纸条拿出来,看着上面的一串号码念给护士听。护士拨了电话,说明了情况。
我在旁边听见她在跟另个护士说:「她妈妈现在在台中,没办法马上赶回来。」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像被丢进一个冰冷的洞里,四周都是陌生的声音和冷冰冰的白墙。医院的灯光太亮,却照不进我心里那块Y影。
医护人员来来往往,有人推着病床,有人低声交谈,没有人看我一眼。
外婆的房间里还留着我早上摺好的衣服和没来得及收拾的蓝风铃花瓶,一切都像昨天一样,却又永远变了。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坐在医院长椅上,信纸先生静静地坐在我身边,什麽话也没说。
他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和我的影子交叠在一起。走廊的灯光打在他纸质的脸上,像一层快要融化的糖霜。
我低头,发现自己手心里还紧紧攥着那串家里的钥匙。我终於明白,这个家,从今天开始,再也不会有外婆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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